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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炘然曾经问过周小亮：“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讨厌我吗？还是说我长得真像个怪物，他们很害怕？”
周小亮那时也不太被同学们待见，因为在那些披着乖宝宝外皮的小恶魔们心里他也算是一个异类，以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一小混混，就是那种会敲诈低年纪同学零用钱的那类人，但是周小亮赌咒发誓，他跟那些三流货色绝不一样，至少他从不欺负比他弱的。
周小亮当时上下打量了他几眼，不屑道：“就你这样还是怪物，你也太糟蹋怪物了。”
“那到底是为什么？”
“为什么？”周小亮仰起头想了一会儿，“这种事谁知道，总之就像是惯性，大家应该都习惯排斥和欺负你了吧！”
“为什么是我？”吴炘然难受极了，“我从来没有说过他们一句坏话，也没有伤害过别人，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对我？”
周小亮想了想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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